牛肉干好吃

【绿间真太郎7.7生贺】 Je t’aime

短打2k8,两天极低效赶完

虽然跟生日没有半点关系但还是要祝小真生日快乐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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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尾和成的情书扔出去就没有了回音。

那情书自然是给绿间真太郎的,但以对方严谨认真的作风,哪怕是拒绝,也是要写出几千字的小论文来论证他们兼容性如何之差的。

像这样一连几周毫无回应的状况还是挺出人意料。

难不成是在犹豫?

跟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温柔体贴世界第一HSK的高尾大人谈恋爱有什么可犹豫的啊!

毕竟对方是奇迹的世代天才投手篮球学习两开花的绿间真太郎嘛,这么一想也是自己在攀高枝的样子。

有个厉害过头的搭档或许是件好事,但从恋人的角度来说就完全不是这样。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如此地憧憬着熠熠生辉的那家伙吧。高尾伏在课桌上,五指张开对着前排绿间认真听课的背影,阳光穿过指缝,一片熔化的金色之中涌动着猖狂的粉笔灰,在沙沙飞舞。

别问,问就是搞到就是赚到。

粉笔捏在老师有力的手里,蹭在黑板上发出受虐的嘎吱声,和窗外聒噪的蝉鸣声,汗湿的脊背和手掌之中攀爬的酸痛感一起,让高尾感到极度烦躁,几乎患上夏日听课的创伤后应激症。

但那人依旧在听着课,埋在阴影里的绿发似树林深处如茵绿草,白衬衫覆在身上勾勒出结实饱满的肌肉线条,背影沉静得让人仿佛能嗅到清凉的薄荷味道。

啊啊啊啊那家伙怎么可以这么认真的这样不就是完全配不上了吗!!高尾自暴自弃地抱头,从笔盒里抽出一张撕得歪七扭八的纸片,开始将上面的斯拉夫字母一个个誊抄到本子上去。

高尾不懂俄语手写体和印刷体的区别,总之就这样一股脑地抄上去,这事他爱干——在一大串类似闲聊扯淡的话语下方藏一句小小的情话——是电子词典查来的翻译,有时是西班牙语,有时是意大利语,这一次是俄语。也不管绿间是否有时间去查释义,倒不如说让这个傲娇没办法立刻回绝自己才是他的本意。

至于绿间最后究竟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呢,这时高尾的态度倒是洒脱,表达出来就够了嘛,理解什么的就是绿间的事咯。

说白了就是怂,比起忐忑地等待结果,他更愿意把爱意打包一摞一摞地堆在人家门口,希望最终的审判来临之前对方能因为看到的其中某一部分而生出恻隐之心。

这一次也一样,课间的教室因为过度的炎热而失去声色,学生们浸泡在咸涩的汗水里跟纷至沓来的玄学题目搏斗,高尾指尖轻轻点在绿间肩背上,放下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片。

“小真——小真——”他压低了声音一遍一遍轻唤着,将这个亲昵的称呼在唇舌之间翻来倒去地咀嚼,仿佛这两个字都泛着小豆汤的醇甜味。

绿间低低地哼了一声算是回应,维持着低头看书的姿势探出细长的手指把纸条抓过去,高尾有些恍惚地盯着那只手,在阳光下白得反光,骨节结实有力,微微泛起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指尖依旧缠绕绷带,但高尾更情愿想象绷带之下的泛着珍珠贝母光泽的甲片,被仔细地修剪过,只为了篮球离手的那一瞬间,完美的抛物线昭示着恐怖的力量。

绿间并未立即把纸条展开,而是继续动笔写字,他落笔很轻,温柔的沙沙声丝毫不会令人感到烦躁。高尾沾满汗水的脸颊贴在掌根,又顺势滑落到小臂,熬夜的症状在他身上体现得尤其明显,眼睛酸涩头脑昏乱,浑身上下都挣扎着发出不痛快的声音,粘稠的空气艰难地挤进肺里,高尾费力地张嘴呼吸,努力把白花花的卷子上蚂蚁爬般的字迹装进眼睛里,塞进脑子里。

不过有这家伙在,在这样的大热天复习备考也算不上是多么糟糕的事了。

放学时,高尾正收拾着书包,一个牛皮纸信封悄悄地递到眼前。

高尾捧着它,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始作俑者,绿间没有看他,浓密的睫毛齐齐垂下,安静地把书本依次收进书包。

刚走出教室门,高尾整个人就挂在了绿间肩膀上,绿间朝他投来嗔怪的目光,却没有挣脱。

“喂小真——今天真的超——累耶!”高尾得寸进尺,嘻嘻哈哈地将脸挨近绿间的肩膀。沁人心脾的薄荷味之中透着清淡的汗味,只是它属于绿间这一点就足够让高尾喜爱得不行。

“都说了叫你不要熬夜……现在白天学习的强度很大,你也应该心里有数吧,”绿间皱眉,缠了绷带的指尖轻推高尾黏糊的脸一下,“别靠过来,很热啊!”

高尾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仍旧挽着绿间的肩。上课时那个伏在阴影里认真听课的遥不可及的绿间和现在被他搂住肩膀皱着眉嫌弃他却如此近在眼前的绿间,究竟是不是同一个绿间呢,他不着边际地想着。

“一天的任务就应该尽早做好计划,把作业拖到半夜是不尽人事的行为……”绿间见他没有应声,扶扶眼镜又喋喋不休下去。

管他呢,反正哪一个绿间他都喜欢。

“是是是~王牌大人说什么都是对哒~”

“高尾你给我认真点啊!”

这信写得实打实是王牌大人的作风,一丝不苟的字迹洋洋洒洒爬满几张纸,详细列述了绿间真太郎和高尾和成在一起的利与弊,好处的打头一条便是“巨蟹座和天蝎座的相性是最好的”,等高尾读完一行行严谨之中透着迷之傲娇气息的语句,被刷屏的“尽人事”萌得五体投地满地打滚之后,才看到最后一句,画风与周围的字迹截然不同,被胶带拉得毛毛糙糙,仿佛是反复修改才视死如归般写下的字句。

“总之……跟你试着交往一下……也不是不行。”

高尾想象着绿间眉毛拧成一团,咬牙切齿耳尖泛红,将胶带拉了又拉才写下这封信的模样,不禁捂住脸发出小小的尖叫声。

唉呀妈呀太可爱了,阿伟又死了。

在这句话的下方,有一行用铅笔写下的小字,  Je t’aime。

也许是法语,高尾决定用翻译软件试试看。

以至于当手机发出“我爱你”的语音时,他花了好长时间整理思绪才让自己相信自己并没有被手机告白。

几分钟之后,高尾终于转过弯来,他把发烫的脸颊埋在冰凉的手心里,几乎说不出话来。

太犯规了,小真你太犯规了。

“老哥你这边怎么回事,是已经寂寞到要和手机谈恋爱了吗?”隔壁房间的高尾和雪从门边探出半个头,话语里透着满满的怨念,“我在写数学题耶,别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

“和雪你好过分在你心目中你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高尾手摁在额头上作头痛状,“算了你走吧为兄很伤心……”

“哥你看起来很傻喔……”

“快去写你的作业啦!”

次日清晨,高尾立在绿间家的门口,犹豫良久之后伸手摁响了门铃。

“喔,来了。”几乎是近在咫尺的声音让高尾一时间心跳如鼓。

门吱呀一声开启,露出来人白皙的脸庞和漂亮的翠色眼眸,高尾感到自己像是个初打开宝箱的寻宝人,从宝箱张开的一隙便窥见了内里珍宝令人心醉神迷的华美光泽。

他给了他一个拥抱。在清凉的清晨,绿间不再有理由推开他,而是轻轻地把手搭在他的脊背上,两人的世界一下子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心跳声,在撞击着彼此的胸膛和手掌。当高尾微侧过脸将一个柔软的吻印在他的颊侧时,他能明显地感到绿间的身体僵硬了。

“小真,你知道我昨天给你写的那句俄语是什么意思吗?”高尾结束了这个拥抱,手轻轻握着绿间宽厚的手掌。

“完全无法理解……你的字写得太糟糕了,真是不尽人事,高尾。”绿间微微皱眉,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想要托托眼镜却迫于被高尾抓住手而没能如愿。

“可以嫁给我吗?”高尾坏笑,踮脚将呓语吐在绿间耳边。

然后就看见王牌大人白皙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但绿间仍是垂首抓着高尾的手不放,良久,他凑近高尾,恶狠狠地将额头“砰”地一声撞在高尾头上。

“哇啊好痛小真你搞什么——!”高尾吃痛捂着脑门叫出声。

“笨蛋高尾!”绿间满脸通红咬牙切齿,一只手顶在眼镜架上不肯放下。看得高尾嘴角情不自禁地上翘,他橙色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嘴唇轻轻地贴近绿间的唇。

“我可以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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