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干好吃

【钢焰钢/无差/子焰】夜店

钢&子焰注意!!

私设如山

ooc属于我,他们是最好的!
小小软软的小罗伊真实世间宝藏!!!

昏昏欲睡的时候写的,整篇文章都显得昏昏欲睡😂😂

感谢二白太太跟我一起吹爆罗伊 @Nishiro
FA背景,时间线大概是爱德回到家乡到约定之日前
捏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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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让爱德感到有些熟悉。

夜幕早已降临,街道沉入一片黑暗之中,四周景物暧昧不清,他无法辨认出这是哪里。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入夜的微凉渐渐浸润了爱德的身体,他的面前是一片稍微阖上的门扉,有淡淡的灯光流泻出来。 里面传来说笑声和歌舞的声音,喧闹而且温暖着爱德冷得有些麻木的头脑,他情不自禁地推开门走进去。

烟,酒,劣质香水还有汗液混合的味道在一瞬间淹没了他,扑面而来的眩目灯光让爱德眯了眼睛。

人,很多的人,很多人的肢体挤挤挨挨地旋转着,扭动着,跳出舞步。烟雾使空气显得混浊,他感到窒息,头脑昏晕,仿佛开始挣扎着从这片空气里上浮。

“嘿,你要喝点什么吗?”女人倚在吧台边问道。

“你们这儿的招牌,度数别太高。”

一杯液体摆在了桌上,黄色的灯光竟让他一时不能判断出它是什么颜色,只知道它是透明的,爱德伸手拿过它,杯子很舒服地冰着他的手掌。

这大概有助于我保持清醒,爱德迷迷糊糊地想着,将冰块含在嘴里咀嚼。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穿过肮脏的地面,穿过几把东倒西歪的椅子,落到了一扇小小的门上。

后面就是生活区了,大概,这些人们的店面后方总有可供生活的区域,让他们在彻夜狂欢的房间之外能有个地方享受安眠。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爱德以一种充满爱意的目光盯着那扇门,他感觉到只有那扇门后才有他此刻最渴望的东西,家庭,温暖,安稳,沉眠,随便什么。

头脑渐渐发热起来,他又取了一块冰咬进嘴里。

这时,门轻轻地动了,里面钻出来一个小小的男孩,有着普通的黑色头发,以一种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安静敏捷地穿过人群,朝吧台的方向走来。

就像在一条车水马龙的大路上熟练穿行的小鹿。爱德唇边不由得勾起微笑。

“圣诞夫人,这是今天要背的课文。”

“嗯……你已经背好了吗?那就试试看吧。”倚在吧台上的女人转过身,接过男孩手里的书,男孩身上的衬衫像是仔细熨过,在一天之后还能保持相对整齐的情况,这让爱德不禁对这孩子肃然起敬。

于是男孩清了清嗓子,开始一字一句地背诵,他的手背在身后,声音稚嫩而且嘹亮,像一只耀武扬威的小鹦鹉。

爱德依然温柔地望向他,从这个角度他甚至可以看见男孩头顶一个可爱的小发旋。

小男孩的头很有精神地昂着,而当他对背出的内容不太拿得准的时候,他的头就会抬得更高,一直望向头顶的天花板,有时他会抬起手挠自己的下巴,但很快他又将它们背到身后。

爱德又喝了一口酒,他突然意识到,这孩子的面容酷似罗伊.马斯坦古。

简直就是一个缩小版的罗伊,黑色的眸子深邃而且温暖,里面透露出的神情爱德似曾相识。

他说话时微微歪了头,用脚尖碾磨地面,让爱德想起自家长官挑起一边眉毛,一脸戏谑地看向他的样子。

“做得不错,罗伊小子,现在可以去玩了。”

女人俯身抚摸男孩的头。

对于爱德而言,比起站在吧台边玩世不恭的女人突然露出母亲般慈爱的神情要更加有冲击力的,是她呼唤的那个名字。

罗伊,她说他叫罗伊。

“那孩子是谁?”爱德毫无征兆地伸手抓住身边人的衣袖,甚至没有回头。

“圣诞夫人家的罗伊,怎么了?”那人觉得爱德是醉了,挣扎着想要挣脱。

“罗伊什么?!”爱德的手抓紧了。

“罗伊.马斯坦古。”

罗伊.马斯坦古。

爱德泄了气,浑身瘫软地跌回座位。

他突然想把手里那杯酒浇到头上以确定自己没有做梦。

圣诞夫人,罗伊.马斯坦古,夜店。

他确信罗伊身边的手下,或者是罗伊自己一定跟他提起过这些事。

一定是梦。

话说回来,自从接触炼金术之后,他常常感到自己是在做梦。

小男孩从他的身边跑过去,望向他的眼睛黑白分明,依旧澄澈,没有红血丝或者黑眼圈,没有故作的威严与压抑的疲惫,没有沾染伊修瓦尔沙场的烟尘,没有因亡魂萦绕而黯淡无光。

干净得不像是罗伊.马斯坦古。

在酒精的影响下,爱德感到自己眼睛里有温暖的东西涌上来,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将视线别开去。

说实在的,没能跟小罗伊说上几句话,他感到有些遗憾。爱德支起手肘撑住额头,这里的温暖让他昏昏欲睡,喧闹的音乐声依然如潮水般涌来,他感到自己就在这片波涛里浮沉。

当爱德再一次惊醒的时候,罗伊就站在他身旁,手里捏着一朵很小的花。

“抱歉,先生,我吵醒您了吗?”

“不,没有……”

小孩将花举到爱德面前,小小的手指捏得很紧。

“这朵花,送给您。”

那是一朵紫色的小花,娇小的萼片旁边伸出一个尖角,看起来就像拿着它的孩子那样单纯羞怯。爱德认得这种花,春天的时候特丽莎常常会采一些回来,跟面条煮在一起,他和阿尔总是抢着吃它们,但爱德早已忘记了那是什么味道。

真是漂亮的花,爱德笑得眯了眼睛,任罗伊笨拙地将花放在他手心。

“谢谢,我很喜欢。”

“哎呀,小罗伊,很了不起嘛~”

“长大以后一定是哄女人的一把好手呢~”

“我也想要花呢~”

熟识的女人们路过时都要在罗伊圆圆的脑袋上摸一把,忍不住要跟这个孩子开一些稀奇古怪的玩笑。

罗伊回头扯着眼角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然后趴在爱德的膝上不动了。

爱德很识相地把罗伊抱到腿上,小孩体温偏高,让爱德想起他养过的那些小鸡仔,体温滚烫而且心跳飞快,当他把它们抓在手里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胸腔里的小小心脏在撞击着他的手掌。

罗伊的身体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爱德的胳膊往里收了收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男孩很瘦小,看起来顶多六岁,当爱德拥抱住他的时候,能够嗅到一股汗水的味道,和淡淡的奶味一起,混合成小孩特有的富有活力的味道,在爱德的记忆中,罗伊身上有时带着肥皂水清爽的气味,更多的时候是烟草和古龙水,甚至有一段时间,每当爱德靠近他,都能闻到一股刺鼻的火药味,霸道并且极富侵略性,就像他这个人,永远在谋划着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野心勃勃,不知疲倦。

每当被这种味道霸道地侵略鼻腔,爱德总是感到头脑空白,心跳得飞快,他把这归因于震慑。但浸泡在这个孩子的气味里却让他有了同样的感觉,甚至心脏发痒,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生根发芽。

爱德突然想起自己的口袋里有几颗苹果糖,温莉拿它招待客人之后把盘子放在自己桌上,爱德顺手就抓了一把放在兜里。

“要吃糖吗?”

“谢谢您。”小孩彬彬有礼地接过糖,但几乎就在拿到手的一瞬间就剥开一颗塞进嘴里,苹果的酸香弥散开来。

明明一副馋坏了的样子,不愧是罗伊。爱德感觉自己正笑得像个傻子,好像从小罗伊钻出门来的时候就这样了,也不知是福是祸。

“头发……金色的,好漂亮……”头发被小小的手捋住了,糖含在嘴里以至于声音有些含糊。罗伊白皙稍显细弱的后颈从衣领里伸出来,爱德吞咽了一下,假如亲上去的话自己的脑袋恐怕会被圣诞夫人用酒瓶子招呼。

他抬起手捏了捏男孩鼓起的脸颊,手指触碰到硬硬的东西,仿佛还能感受到糖果圆形的轮廓,爱德坏心眼地挤了一下,罗伊烦躁地扭动着,小手挡在了他的虎口,手心因为刚刚紧攥过糖果而显得温暖湿润。

四周依旧烟雾缭绕,然而被孩子和糖果的气息环绕着,爱德感到呼吸渐渐地顺畅了。他从来没能完全看清大佐眼睛里的神情,没能懂得他肩膀上到底背了多少东西,大佐不希望他看懂,他要他向前奔跑,别左顾右盼,关心则乱,所以爱德不去懂,他唯一知道的,是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罗伊.马斯坦古这个男人从来不懂让人省心,伤痕,绷带和枪药的气味,当他注意到这些东西的时候,爱德总是渴望质问罗伊他/妈//的到底都在干些什么,但在对上他眼神的一刻又吞声入肚,那双疲惫的眼睛里故作的威严与真实的高傲让他的心如同被暴雨浇湿,让他无法对这个男人说出任何关心或者责怪的话语,只能像一条孤狼,用尖利的牙齿沉默地咀嚼自己的愤怒,并且发誓等一切结束之后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而现在,怀里的小孩像只温暖柔软的小兽一般有节奏地呼吸着,发出轻轻的吮咂糖果的声音,爱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下巴蹭在罗伊短短的头发上,双臂又抱得紧了些,像是溺水者抱住浮木,又像是守财奴将唯一的珍宝拥在怀中。

“罗伊.马斯坦古。”

小孩停止了咀嚼,似乎在等着他说下去。

可是他没有,只是伸出颤抖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罗伊乌黑的短发,看上去像一个因为醉酒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一样沉默而疯狂。

“好好活着,轻松点……活下去,别让爱你的人为你担心……”良久,他这么说道,声音有一点点嘶哑,

“别让我……再担心你了……”

“活下去。”

爱德可以想象到罗伊此时脸上的神情,一定充满了困惑与不解,但他不想再解释下去,他累了,困意如同潮水般涌上来,耳边的人声扭曲失真,他的额头靠在罗伊的稚嫩单薄的肩上,呼吸开始变得舒缓而绵长。

他的头发依然被一只小手抚摸着,这让爱德感到舒适,带着苹果香味的呼吸逐渐靠近,直到一团柔软的东西贴在了爱德的脸边。

是罗伊,他把头靠在了爱德头侧,用脸颊轻轻蹭着他。

小孩的温柔让爱德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想紧紧贴住罗伊,嘴唇努力翕动着要说出话语,双手却不可抑制地放松下来,意识逐渐坠入黑暗的深渊。

当爱德醒来的时候,他趴在自己工作的桌子上,旁边还放着那盘苹果糖。

他呻吟着伸展已经酸麻的手臂,右手张开,手心里却还躺着一朵小小的花。

紫色的,娇嫩的,小巧的萼片旁边伸出一个尖角。

爱德愣愣地把花朵送到鼻子底下嗅闻着,突然感到眼睛有些发酸。手伸到口袋里掏摸,如他所料,那些糖不见了。

于是爱德剥开盘中糖果的一颗,丢进嘴里咬碎,洋溢而出的苹果的酸香在一瞬间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爱德注意到自己的心脏跳得飞快,脸颊滚烫。

好像栽了。

爱德撩起垂落在额前的发丝,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笑声戛然而止,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小心翼翼地把小花夹进书里。

与此同时,阿尔冯斯·艾力克一脸惊恐地站在门边,他不知道自家哥哥又是哪根筋搭错了位置。

选项只有两个。

可能是疯了。

又或者是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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