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干好吃

【红色组/露中/史向】他和他的历史(上)

alright,我搞了,露中真香,可是我一动笔就觉得他们没在谈恋爱,理科生自不量力搞史向,时间线杀我,大家看着玩玩就好ww但我还是要用腐朽的声带喊出我爱露露!!!

屁话完毕,ready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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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他是在蒙//古的荒原上,小孩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裹着破烂衣衫哆哆嗦嗦地窝在一丛枯萎的长草里,寒风把他铂金色的短发吹成了鸡窝,通红脸颊上一双眼睛却是晶亮,透着小兽的机警和久经饥饿之人特有的渴望。

若不是钦//察那鞑子告诉你那是莫斯科大公国,你差点就要以为那不过是荒原上又一个活不过今冬的孩童。

谁又能想到,那孩子模样的东西年龄和心智都早已比肩耄耋老人,虽然还处于蒙昧时代,你仍清楚地知道,那双眼睛下埋藏的是怎样成熟和疲倦的灵魂。

你也能想象到,他被钦/察/汗/国那双鹰爪般遒劲的大手劈手抓起,扔在马背上时惊慌得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样子,他是那样弱小,甚至让你觉得他活不过今冬的猜想也有些道理。

像这样弱小的国家,也许第二天就会被从地图上抹去。

可他没有,几百年后你们在边境陈兵遥相对望,他已然长成了意气风发的青年,宽阔的肩膀和挺拔的骨骼仿佛昭示着国力的强盛——不然他怎胆敢趁你改朝换代之时强占天朝的领土。

当年窝在乱草里的小狗长大了,也敢对人神气活现地乱吠。

不过狗终究是狗,蛮夷也终究是蛮夷。

敌过了钦察又如何,现在他面对的可是中//)国。

你丹唇轻启,声音带笑:

“进攻。”

雅//克/萨/之//战,清/兵大败俄/军。

1840,天朝一朝崩溃,你固步自封了数百年的骄傲一下子被击得粉碎,曾被你目为蛮夷的人们携坚船利炮而来,硬底的牛皮靴恣意践踏过去的一切禁区与底线。他们满面贪婪目露凶光,大肆谈论如何分割你的身体,仿佛他为刀俎,你为鱼肉。

这其中就有他一个。

又是百年不见,他身量已完全长成成人模样。谈判桌的对面射过来几束饿狼般绿幽幽的目光,只不过饿狼各有所图。他左顾右盼,伸出指节叩着桌面,在唾沫横飞的雄辩中露出一口白牙,仿佛要生生把你嚼碎。

他们又有哪一个不是如此,如此期盼着把传说中遍布黄金和香料的东方国度咬在齿间,嚼作齑粉。

你晕眩,震颤,你感到刺入骨髓的冷。

上次如此落魄是什么时候了?几百年前?几千年前?

你早该在那群满面狡诡的使者来访之时就明白一切,或许更早。

可是你没有,帝国仍在沉睡,统治者虚张声势面带谄媚,签下一份份丧权辱国的条约。

那夜,宫中的侍从来告诉你,俄/国的使者邀你共商国是,你愕然,询问他太后的意思如何。

那人怯怯地垂手而立,眼神闪烁,顾左右而言他。

你端着茶盏的手轻微地颤了一下,径直拂袖而出。

妄想着丧权辱国之人能顾及你的尊严,你王耀几千年怕不是活糊涂了。

你进去时俄国人正坐在桌前整理文件,你内心笑他的虚伪,一步步走上前去。

“您好,鄙人伊万•布拉金斯基。”他直起身来,满脸志在必得的笑容甚是刺眼。

“王耀。”你逼视着他,而他已经踱到你跟前,高大的斯拉夫人壮得像熊,审视猎物般的目光却像狼。

“在下对中//国的姿容早有耳闻,如今近距离看了果然不假。”他踱到你身侧,伸出手去拨弄你的鬓发。

“您衰弱了,远不及我第一次见您的时候,那时您真像天神下凡一般神勇,”他凑到你耳边,冷不丁吹进一口热气,“可现在,就连我都能轻易把您捏在手里。”

话音刚落,他就被你一记扫堂腿绊倒在地,沉重的身躯让地板都震动起来。

你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他反剪双手摁倒,脸颊贴在做工考究花纹繁复的厚地毯上。

“不得不承认您确实是变弱了,”他衔住皮筋灵巧地解散你的发辫,“作为曾经不可一世的中/央/之/国,现在却被蛮夷肆意玩弄的感觉如何?”

“物是人非,虎落平阳……”你咬牙。

世事本多如此。

那蛮子汉语不精,自然不知晓你拐弯抹角骂他是狗,他只是轻快地笑起来,像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伸手解开你的衣衫。

你口里发苦,紧闭着双眼承受接下来的一切。

那日之后的许多夜,你做着同一个梦,你梦见窝在枯草里的孩童拿那双渴羡的眼睛看你,你心脏狂跳,向后退避,那双渴望的眼睛里含着要把你吞吃入腹的贪婪和饥饿。他站起来了,突然变成了那个夺走你的疆土,无情地凌辱你的沙//俄,他扑过来,有力的手臂几乎折断你的肋骨,一口坚利的白牙噬住你的咽喉,红艳艳的鲜血瞬间浸透视野。

然后你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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